不知道你说的是晚会还是节目
节目的话确实有一期艺术人生 请的是晓松和老狼
以下是部分文字记录
朱军:亲爱的朋友们大家好,欢迎你们来到《艺术人生》的演播现场,看到大家穿这个非常高兴,因为无论年长年幼,我们穿上这样一件衣服的时候, 一下让我们回到了校园生活,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讲,校园都是梦的地方,今天的来宾应该说他们的梦是从校园说起的首先我们请出第一位嘉宾高晓松。你好,晓松。往这儿一站,大家可能觉得比他老多了,说你生,可能是因为你长时间在幕后工作,说你熟呢,大家对你的名字非常熟,而且这个模样可能也多多少少比较熟,像邓亚萍。
高晓松:以前像,现在像阿杜。
朱军:他写过非常好听的歌曲,非常脍炙人口,《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应该开创了咱们校园民谣的先河,大家听到都是由老狼演奏的在我们的现场,你给我们唱一唱《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高晓松:因为我确实我唱得特别难听。要不然其实我是一个还名利心挺重的人我稍微能唱,确实实在太差了。
朱军:高晓松也不知道今天来到这儿谦虚,他平常不这样。
高晓松:好多事不谦虚,唱歌这事必须得谦虚。
朱军:我这儿有资料,我们先来听一下。
高晓松:天哪,不会吧。
朱军:这个东西应该怎么开,在这儿,为什么没电?有了?
(鼓掌)
朱军:大家觉得唱得怎么样?
观众:好。
朱军:你恐怕没有想到,这个是你当时写出《同桌的你》以后,自己对着录音机,唱的小样,但是有一个有心人收藏起来,并且做这期节目的时候送到这儿,大家觉得他唱得怎么样,还可以吧?
高晓松:还是那个嘛,十几年前的那个。
朱军:咱们已经听到十几年前的《同桌的你》,现在还是听一听十几年后的《睡在上铺的兄弟》。
高晓松:拿什么唱?
朱军:拿话筒。
高晓松:那这手?
朱军:没感到,可以这样。
高晓松:唱几句。
朱军:有几句就行。
(高晓松唱《睡在上铺的兄弟》)
高晓松:你不是说来不了吗?
朱军:二位往前。
高晓松:太多年没见了,这就是睡在我上铺。
朱军:没错,我正要介绍的,这位先生大家没见过,但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就是他,他就是住在清华大学614室高晓松上铺的那个兄弟,看到你以后,我觉得高晓松挺安全的,你住在他的上铺。因为当年我那个上铺是200多斤,晓松在清华大学读了几年之后,临近毕业的时候自己退学了,按正常情况的话,今年吧,到这个时候你们整整毕业十周年,我想十年,在历史的长河中虽然很短,但对一个人来讲,十年非常宝贵,你们见到高晓松的时候,觉得他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同学:长胖了。
高晓松:我上学的时候特别瘦。
同学:
朱军:他在同一个宿舍,同一个班的时候欺负过你吗?
同学:没有,挺关照我的。
高晓松:他最小,他睡在我的斜上铺,而且咱们搬家以后还这样,后来我们二年级,一年级的时候这样,一直住在上铺。
朱军:睡了两年,两年时间。感情一定非常深了,那我们今天有这样一个秘密你看
高晓松:就是因为他打了一个电话我才写的,我回来去电影学院我们有两年没见了,到93年他们毕业的时候,给我打一电话,说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他说话口音特别重
朱军:湖南音吧?
高晓松:我觉得你是钟卫吧,毕业,所以全家福似的,全得到场,当时老狼在我屋里,我接到电话以后,我上厕所,出来以后,我说写一个《睡在上铺的兄弟》。
朱军:就这么简单,上一个厕所写一首歌。听说那天唱的时候好多同学都哭了。
高晓松:痛哭流涕是清华大学的传统。等于是全班最后一次大喝酒。
朱军:完了以后大家各管各的托运了。
同学呢我们在清华大学餐厅里面喝着啤酒。
高晓松:就是前一天晚上写的。
朱军:真是一夜一气呵成。无论是斜上铺的,还是正上铺铺的的确感情非常重;你看我们今天现场 多了一个录音台,这个是干什么用的,我们到场的每一位嘉宾无论是见证者还是参与者,都要对着录音机,我们特意找了一个录音机,大概是索尼三七的样子,现在是国产的。
高晓松:是大个的。
朱军:6个喇叭那种,当时最好的,也就是大概这么一个形状,很时髦的当中是,现在想把它还原一下当时的情况,刚才我们利用了一个卡,还有一个卡是录音的,咱们每位嘉宾到这儿来,说几句祝福的话,或者是留言感言都可以,最后我们想把它最后一份礼物送给高晓松,我们特别希望再过十年,到2013年的时候,我们如果能够再聚首的话,我们再来听今天的录音就非常有意思。
高晓松:他是变得最大?你有孩子吗?
同学:四岁多。
高晓松:当爸爸了。
朱军:有爸爸不一样,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同学:现在我在清华大学一个公司里面做技术方面开发。
朱军:还是当是的专业。
同学:他是我们学习最好的学生。
朱军:你呢?
同学:我在移动公司
朱军:也是做it工作的,it研究的,还是跟学的专业有关。反而不务正业的是他。我们来到这个录音台前,你先坐会儿。咱们这样,有什么说什么好不好?拿着话筒也冲着这块,这儿有一话筒,就冲这儿说就行了,感言也罢,祝福也罢,想说什么说什么只要是心里话就行。
同学:祝以后越干越好吧。
同学:今天特别高兴,还是不要激动。还是祝愿高晓松在以后艺术的道路上能够走得更好。
高晓松:他们管我叫高晓。
朱军:好了吗?还有什么想说的?
高晓松:我们班那会儿三个字的名字都叫前两个字。
朱军:叫我的话就没法叫了。本来就俩字。好的,我们有请二位先暂时台下就坐好吗?
高晓松:钟卫咱们有10年没见了吧?因为于志我们班聚会过一次,所以我跟老余我们见过?十年整。从那次毕业唱完这歌以后,等于十年不见了。
朱军:你今天见到他,心里第一感受,或者最强烈最刺激你的是什么?
高晓松:我就觉得好像没过,我觉得没什么那种感觉好像过了好多年,大家白发苍苍了,因为他一点都没有变,所以觉得时间没有过似的,但是一想他孩子都四岁了,我们班那次聚会你没来,那次也是跟毕业那天也是一样,喝得一帮30多岁的人,互相路边把每个人轮流抛起来,路过的人都说这帮人干吗呢?
朱军:应该说同学聚到一起总是青春的记忆最强烈的,也是最占据心理位置的。我们回到今天的正题当中,高晓松因为《同桌的你》,因为《睡在上铺的兄弟》这些歌曲呢,改变了自己的一些人生道路,但是我们认识你其实也还有一个老狼,那就是大家非常熟悉的歌手老狼,现在我们掌声请出老狼。
(鼓掌)
朱军:坐老狼,本来原名叫汪洋。
老狼:街上一叫八头人回答。
朱军:但是后来起了老狼,这老狼是你们合作以后起的,还是以前这么叫你。
老狼:以前是外号,上大学的时候,大家习惯叫外号。
朱军:为什么会给你起一个老狼的外号?
老狼:可能我是唱歌时候比较撕心裂肺的。那会儿上学的时候人都在教室里面学,我们在外头乱叫这样。
朱军:昨天我们到北方交通大学交流了一下,有些情况我们基本了解,他们之间的合作是因为当时他们组织了一个乐队在清华大学组织了一个乐队,叫青铜器乐队。各个高校组织了一个乐队,这个乐队少了一个主唱,要找这样一个主唱,结果经朋友介绍找到了老狼。
高晓松:我给你介绍一人叫老狼。
朱军:开始了他们的合作。说到这儿,其实他们音乐共同开始的时候,还应该有一些见证人,那就是青铜器乐队那些个朋友,那些个哥们儿。来了吗?
高晓松:来了。
朱军:如果来了的话,也上台让我们见见。
<待续>